任性666v

又从产粮的变成吃粮的了。

【瓶邪】开瓶记(0)

·  第一次动笔 褒贬任意 虽然大概率没什么人看

· 时间线是接小哥回来后,不牵涉后面重启等的剧情

· ooc属于我 我永远爱瓶邪

· 最后一条 激情敲了1.4k 但是感觉只是铺垫了一下人物的心理状态 没有进入梗的内容 还会继续写的 不保证更新时间




十年,足够吴邪记得很多东西。

墨脱、画中的他和下不尽的白雪中在断崖边致命的割喉与坠崖;

古潼京、那个被牵扯进来的高中生和计划的开始;

汪家、废弃电站中吸进鼻腔的费洛蒙和手臂上积累的十七道刀疤…

同样十年,也足够吴邪忘却很多东西,不能说是彻底从记忆中抹去,但为了生存,只能把这一部分深深再深深地藏在记忆深处,连那个待他归来再一一找回的念头就要严密克制。他忘却的是软弱,是依赖,是信任,也是曾经杭州西湖畔的那个“清新脱俗小郎君,出水芙蓉弱冠人”。

我们没办法回到过去,也从未停止向往未来。一挚爱一挚友,一村落一楼阁,一群狗一群鸡,欢闹时有一群客,清冷时也少不了一弯月,再不济赶上阴天下月,连月亮也看不见了,总是还能听着一阵雨声睡去。

这样的生活,是那十年中,吴邪连向往都不敢向往的,也从来不会梦见,一般的美梦落空骤然醒来还会失落,更何况是心心念念甚至甘心拿命去换的重逢与了断。不敢想,不能想,太过美好,太消磨志气,太容易让人觉得委屈,一切都是未可知,这谁敢断言这样的一天真的会到来?

现在的吴邪,接回了小哥,安置好了一切,断断续续在雨村消磨了小半年的时光,还是时常会有恍若隔世,做梦一般的感觉,他亲手结束了一切,却始终无法切实感觉到一切的终结,他总是会在清晨惊醒,或者在做各种事情的时候突然停下,然后到处去寻张起灵,什么也不看,什么也不说,只是或远或近盯着人看一会,明知道老张十步开外就能感知到自己存在,还偏偏爱好“偷窥”,盯完以后还总忍不住傻笑,仿佛完成了什么了不得的心事。

张起灵任他看,从来也不多说什么,只是偶尔在吴邪傻笑时上前去摸摸吴小狗的狗头。比着这俩人默片似的小暧昧,胖子就聒噪多了,冲着傻笑的吴邪是“天真哈喇子收一收,小哥脸上有花啊你搁得住这么看,眼都舍不得眨”,看着摸头杀的老张话就少多了,甚至很简短“汪。”

日子就这样一点一点平淡下来,吴邪悬着的一颗心却终究没放下来,这心当然不再是对鱼溃鸟散的汪家的忧心,而是对老张一天比一天多还一点也压制不住的贪心。十年里,吴邪从来没想过张起灵回来之后怎么办,他满心满脑想的都是老子一定要把他从青铜门里给弄出来,彷佛这既是目标也是终点;后来人出来了,吴邪麻痹了近十年的七情六欲也复苏了,他又觉得,好歹身为人家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,怎么着不得把人留下来,带在身边吃香喝辣的;世界上最感人的三个字不一定是“你老了”,也可能是“一起去”,“我爱你”这种俗词可能都要往旁边稍一稍,起码在吴邪小心翼翼跟老张安利雨村,无比纠结怎么措辞才能把人拐去的时候,这三个字让吴邪狂喜地想劈叉。

吴邪没有“吾日三省吾身”的好习惯,但在雨村住下后,每日里倒凭空生出了一省:我跟他现在到底算怎么回事呢?和张起灵住在一起,天天见面,一日三餐在同一桌前,天气好了甚至还会去一起散步,这本是吴邪之前能想象到的最近最近的距离,可现在,只有空间上的在一起并不能填满吴邪日益膨胀的贪心。

十年的历练,小郎君成了小佛爷,吴小佛爷是不会像个钢铁直男一样自我怀疑“我不是个爷们吗喜欢个比自己还爷们的爷们是怎么回事”,自己对张起灵有什么不能言表的想法自己比谁都门清,更不会棒槌一样杵在张起灵面前直来直去“小哥我暗恋你小半辈子了,能不能拉对象给句痛快话”,他没把握老张会答应,更真诚地认为家里拳击沙袋是刚买的,自己不用这么着急上赶着给亲自给老张练手。

不同男人的会喜欢不同类型的女人,但总归一点,没有男人会抗拒贤妻良母型的女人,如果可以以此类推,那么搞定老张的方法就只剩下…西藏獚的头都快摸秃了,吴邪计上心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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