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瓶邪】 开瓶记（2）
· 二更！！！ 耶我写完了 我睡觉去了
· 大概是篇甜甜的双向暗恋 窗户纸：我马上就要被捅破了
得到张起灵的回应，吴邪整个人都好了，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“人妻”路线。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拉着胖子一起几乎全包了，张起灵彷佛得到了真正的“百岁老人”的敬老待遇。
夜总不能天天熬，早起也不是能每次都成功的，吴邪的挤牙膏计划像是一条搁浅的鱼，基本上没下文了，但时不时还是会奋起挣扎一下。反观吴邪自己的牙刷，倒是每天都有人记得给挤好牙膏。
转移目标的吴邪开始关注老张每天晨练后在院子里的冲凉——这个时候他一般都醒着。张起灵也有难得犯懒的时候，晨跑之后出了一身的汗，经常是脱掉T恤，换上拖鞋，打开院子里的水龙头就开冲，清爽又凉快。男人头发短，顺带也一起冲了，擦不擦一会功夫也会自然风干。
本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，吴邪却能琢磨出一堆不妥之处，并认为自己体贴老张的行动简直刻不容缓。
张起灵冲凉不带毛巾，也没有换洗的衣物，夏天天热，喂会鸡的功夫就晾干了，再随便找件什么短袖套上。典型的光棍生活方式，吴邪心想。
时间差不多了，吴邪拿上一条浴巾，干净的短袖，和前天晚上就熬好的绿豆汤，望夫石一般坐在院子里等老张晨跑回来。
以前冲凉的时候，吴邪也偶尔在院子里待着，看到他的时候，张起灵并没有显出太多诧异，淡淡地说了声我回来了，一如既往的冲凉。
张起灵当然看到了吴邪旁边椅子旁的衣物和浴巾，也看到了桌子上那碗绿豆汤。是给自己的吗？几乎是这个疑问出现的同时，他就给了自己肯定的答案，这么自信、胸有成竹的感觉让老张自己都有些陌生，在被照顾的感觉日渐明显之后，他不仅丝毫都不抵触，甚至对吴邪的亲近生出了一种渴望，这也是种不熟练的渴望，他不知道如何表达他的心动，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渴望。
神明被奉在高高的神坛，人们往往只对他提出自己的诉求，渴望得到庇护，却没有人会想去接他走下神坛，伴他左右给他以关怀。神明照拂了天下，自己从未体会过照拂的滋味。
“吴邪对我很好。”张起灵不是一个敏感的人，却依然被吴邪暖得心口发热。
想着想着就走神了，眼看走神就要演变成发呆。张起灵感觉到水流停了下来，继而宽大的浴巾从背后裹了上来，隔着浴巾还有那人温热的体温。吴邪的嗓音在耳边响起，“怎么冲个凉也能呆住了，小哥你是不是要老年痴呆了？别乱动啊，我给你擦擦，衣服我也给你找好了，一会擦干了就可以直接换了。”温热的鼻息打在耳畔，老张感觉自己的耳朵可能要红起来。
吴邪没功夫注意到老张逐渐红润的耳朵，因为他自己脸红地像是要烧起来。纵是这样，吴小佛爷的修行还是让他的声音听起来与平常无异。“走，去凳子那边，我把头发也给你擦了，不吹，知道你烦那玩意。”吴邪推着张起灵走到凳子边坐下，一边个人擦头一边继续絮叨，“你这冲凉到底是什么习惯？一大把年纪了，也不怕着凉，衣服也不拿，头发也不擦，等着人伺候了呗，也就是我了，别人谁还…”
“只有你。”张起灵异常乖巧，任吴邪把他的头发揉来揉去，竟还出人意料地搭了腔。吴邪一下呛住，那句“只有你”分量太重，老张想说的当然不是他是哑爸爸唯一钦定的擦头人，这话的弦外之音一如当初告别时那句“这一切完结了，我想了想我和这个世界的关系，似乎现在能找到的，只有你了。”
回忆涌上心头，前言后语对照，被老张撩的不要不要的吴邪既感动又心疼，某些情绪涌了上来就压抑不住，吴邪缓缓上前伸手，做好老张抗拒就随时放手的准备，轻轻把人的头揽入怀中。
张起灵这个闷油瓶话虽是少的，却总是一语中的，
靠在吴邪怀里，张起灵可以感受到吴邪竭力压抑着的颤抖，彷佛能感知到吴邪的所思所想，张起灵任他抱着，犹豫了一会，然后轻轻捏了捏他的掌心。
*加粗那句是原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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